也許唯有透過書寫,才能宣洩對妳的想念。
好幾次衝動地想回頭,卻害怕被妳看見流淚。
不是說了就無法反悔,但回頭是不是真的比較好?
因為一切都是這麼地不確定,
不想要再帶來任何傷害。
我是這樣地想念妳,
卻害怕看見妳傷心失望的模樣。
所以,我像一隻鴕鳥似地,把頭埋在在烈日的沙堆裡。
上午,心跳有些急促,呼吸時覺得胸悶,
只在老師說「病人就交給妳了」的時候,
不得不馬上展露「好的沒問題」的模樣。
五個零的尼龍線在患者剛開完囊腫的翻瓣上一針一針穿梭
旁邊的實習生學弟說:「學姊,我以為你是912的研究生,問了學長才知道妳是他學姊...」
隔著口罩,我笑了。只是笑了,沒有開心或是不開心。
這幾天,我才又老了一些呢。
我告訴學弟:「尼龍線比絲線稍微不好縫,但是會越縫越熟練。
剪線時線頭要留長些,還有學姊喜歡用鎳子當持針器來打結...雖然老師沒有這樣教。」
我忘了我今天是溫柔地還是豪氣地告訴病人術後須知,
但是傷口是縫得還挺仔細。
後來和放射師學了dental CT的軟體使用,
為之後要來的患者做準備。
中午本來還是沒啥胃口,但一早上的連續腹瀉,中午我還是得吃東西。
走進了水源市場,這是我一直說想帶妳來嚐嚐看的麵店。
老闆今天坐在店門口椅子上吹著電風扇睡著了,
老闆娘算術不是很好的感覺。
等待我那晚鮮蝦餛飩乾麵的時間很長,
我拿出紙筆開始書寫。當然是,關於妳。
聽見隔壁吃麵的客人(應該是三個同學)討論「你有牙周病嗎?」
說著「牙醫應該很好賺吧?」「我朋友重考了三年就是為了當牙醫耶」
「想當牙醫是為了多點時間發展自己的興趣...」
其中一人的爸爸好像是牙醫,他說:「看診時間很長,賺是好賺...」
我吹著那有一股熱勁兒的電風扇,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,發楞。
彷彿他們說的那一切,和我都沒有關係。
那和我的生活,不像。但我也不必和他們反駁。
來這裡,不過就是吃碗麵嘛。
回到診所,今天的患者都早到,還有臨時插進來緊急處理的患者...
一連串沒有休息,一停下來,就有一股累癱了的感覺。
前幾天的低潮與疲憊,從害怕妳真打來卻又不停地看是不是有未接電話,
轉換成嘗試著閱讀,來跳脫空虛的心靈和浮動不安的思緒。
我想關於愛情,與ΔFosB這一種蛋白質也是有關係的...
渴望、喜歡、成癮、戒斷...
除了用理性與感性的二分法,
我們應該還可以用更多的角度來解釋墜入情網、與愛。
還來不及把我之前的文章補齊,卻發生了太多事情;
追憶似水年華的速度如果不夠快速,就會發現當下年華亦如流水消失無蹤。
剛剛給親愛的爸爸唱了爸爸節快樂歌,
(希望爸爸的手早日康復)
大家一起吃哈跟打死淇淋巧酥小王子蛋糕,
媽媽偷看爸爸節卡片還想裝傻說「今天不是母親節嗎?」
開幕式有夠冗長還在進行...(中華隊加油!)
今天很多回憶浮上眼前。
剪去了兩年份的頭髮,現在的頭髮是半年份的長度。
這些頭髮是在有妳的記憶下長的,
曾經很甜蜜愉快的微笑記憶。
以前我會留下頭髮,這一次我就讓瘋狂理髮師收去...
(芬姊姊以前說過她不會留,頭髮不在頭上,怪恐怖的。)
奧運的開幕式進行了,
鳥巢在我頭上也蓋了一個。
也許讓長髮飄飄的自己再一次地消失,很多人看我的感覺就變了。
這世界上有太多的「衣服」可以使出障眼法遮蔽一個人,
頭髮、眼鏡、衣著、乃至於身材、長相...
而這些外表、這些軀體,也不過是穿在那一個靈魂之上的外衣吧。
文章已經有點龐雜失焦了
就此打住吧。
妳現在,在與朋友談心吧...
想著也許讓時間漸漸消耗掉妳對我的愛,
妳就不那麼難過了。
在這樣的距離下,我偶爾發呆,抱著Stitch睡去。
- Aug 08 Fri 2008 22:30
像隻鴕鳥,是隻鴕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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