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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診療台上沉著冷靜
在戲院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
在沒有人的時候
有時候一會兒哭、一會兒傻笑、一會兒發呆
一會兒想到過往的好多事
會疑惑
是現在的瀟灑是假的
還是當時的傷心是假的
又有時候哭了
會想現在的傷心事真的嗎？
還是其實瀟灑才是真的？
我哭了自己一個人哭了
沒有哭給別人看的
一個人在房間沒有理由要假哭的
卻不是很確定自己是不是傷心
我開始迷惑
如果這一切都是如此可以recover的
到底是不足夠深刻
還是心越來越膚淺
我曾經心痛到眼淚快要流完了
卻也曾經滴下眼淚卻不知道為何而哭
有太多事我不懂得
到現在依然不懂得
太多變化
來不及追趕
也再沒能弄懂
就消失
不如忘記
不要善感
微笑看一切不很好嗎？
--
窗外的鴿子好吵鬧叫聲又難聽
不知道這裡為什麼來了很多肥鴿子
我的陽台是去年為了療傷而親手布置的
花開了又謝
轉眼也快要一年了
我長大了多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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